薛柔只能按照当地习俗,停灵三天,明天中午发丧。
刘远东停住脚步,没回头也没说话。
薛柔又赶紧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有别的想法。”
刘远东还是没说话,只是慢慢走出了包子铺。
“原来,抱着男人睡觉的感觉这样好。”
目送他的背影消失,薛柔才喃喃地说着,把孩子放在了床上,洗脸。
她取下了脸上的大黑痦子,看着脸盆架上的镜子,半晌都没动一下。
天。
又黑了下来。
傍晚还好好的桃桃,睡着不久,就再次闭着眼,哭闹了起来。
薛柔抱着她不住轻晃着,一双眼却直勾勾的看着门外。
夜色越来越深。
桃桃的嗓子哭哑了,薛柔绝望了。
那个人却来了!
阴气森森的小院子里,气场迅速平和了下来。
桃桃香甜的睡去,薛柔就这样呆呆看着倚在门板上也在不知不觉间睡去的刘远东。
老头死后的第三天中午,发丧了。
因薛柔是外来户,在当地没有亲朋好友,镇上民政派人帮忙起灵,发丧。
薛柔哭的死去活来,桃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看丧的人,很多人都红了眼。
大骂凶手全家都该死!
却也有个消息悄悄流传:“刘远东每晚都会来包子铺,天亮才离开。”
其实这也不是谣言,而是事实!
起码。
被降为党政办副主任的温玲,特意在老头起灵当晚,趁黑躲在包子铺不远处,等到晚上十点左右时,就看到刘远东像做贼那样的走进了包子铺。
温玲在黑暗中站到东边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