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肢和尸体,以及苟延残喘的伤者。 这已不再是皇宫,而是战场。 其实,皇宫一直就是满目疮痍、尸山血海的战场。 宫墙的红,是血的红。 “别走神,快!”韦不琛抓住崔礼礼的手腕,拽进绣衣指挥使的密道。郭久跟在后面,三人顺着密道绕了一刻钟,才从密道出来。 密道的出口是宫外护城河边的柳树下。 两匹马儿早已套在那里,郭久跳上一匹马,韦不琛箍着崔礼礼的腰将她带上另一匹马,一甩马鞭,马儿狂奔了起来。 仲夏温热的风在耳边呼呼吹过。崔礼礼偏过头回望宫城,宫门紧闭,仍能隐约听见宫里的厮杀声。 韦不琛明明知道她会骑马,却只准备了两匹马,应该是没有准备放自己离开。 “你要带我去哪儿?”她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