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还没什么打赢入监的说法,鼻青脸肿不叫事儿,不是头破血流腿断胳膊折的,都是一个处理方式,两边吓唬,搞个和解,写个保证书,有钱的交个罚款,没钱的叫家里来交,没钱家里也没人的,你总有朋友吧,要不然治安行政,拘留所睡几天臭号,吃几天白菜炖豆腐。 这次两拨人好像都不差钱,流程也无比熟悉,痛痛快快签字交罚款。 临走时,办案的老警察把来交钱的宗良地和一脑袋乱毛的小红叫到身边,“对面估摸着有人组织的,里面有几个是老青皮了,你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不知道啊,我们正常做生意,规规矩矩的,能惹什么人?” “你正常什么?前几天给你处理讨薪扯横幅的民工,能叫正常?是不是又欠工人钱了?” “没,肯定没,都给了,都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