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额间不存在的细汗,简直坐不住。
“顾总,你这又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上次你的货有了损失,这些我不都照价赔偿了吗?”
“薄秘书,他这样你都不管管?”
被点到的薄纣不慌不忙喝了口茶水:“我管什么?哦~船上有暴徒,我马上通知人来。”
“……”
只怕等到人来,他都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顾酌眉宇冷然不耐:“我问的不多,汪德永死后,你背后是不是又有了一个新的人?是谁?”
“是,但我不知道他是谁,只叫他NI,我跟他联系得不多,一般都是他主动找我。”
薄纣匪夷:“李?”
“不是李,是NI,N、I。”
“那黎郗宿呢?”
“本来是……准备下手的,但被人抢先了。”
薄纣俯身,将地上东西捡起来,是一粒弹珠:“黄老板,小时候的弹珠游戏没玩儿过吗?”
“还是要遵纪守法呀。”
知道自己被耍了,黄绪达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要是敢质疑顾酌,顾酌就会让他没命质疑。
游艇上的味道太浓了,鼻尖有湿咸的海风吹来,还是让人觉得不好闻。
薄纣还思索着:“NI,倒是没听说过这个人。”
“既然不在黄绪达手里,保不定被那些穷凶极恶的人怎么噶肾剜心呢。”
顾酌眼睑微眯,盯着脚下粼粼海水,心里头蹦出来一个人。
“人真死国外了?还是你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