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没有回答我这句话。 我苦笑。 “脏了,被弄脏了。” 嫁衣脏了,我不要了,你脏了,我也不要了。 他被我看的有些狼狈的侧过身。 “脏了就遣人送去织造司,这是吉服,你怎么能贸然烧了?” 看到空无一人的院落后,他又换了个说法。 “我哪还有空再绣一件出来,你就是野性难驯。” 任性么?或许吧,我是青丘最小的帝姬,若不是为了他,再任性都是使得的。 我们一起看着嫁衣被吞噬成灰烬,不能一同穿上,一起看着被毁也是极好的,化为灰烬的还有我的千年时光。 “照顾杜蘅仙子要紧,这种小事我自己操办就好。” 我转身欲走,许是我太平静了,他却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