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慌忙由跪姿变成双手托乳、袒露阴部的姿势,只是司寝监的嬷嬷们吩咐之语却迟迟说不出口。锦帝见阿桃面红耳赤,却未给她自怜自艾的时间,在温泉旁的玉榻上坐下,对旁边执鞭的嬷嬷道:
“你们教的规矩便是这样的吗?”
嬷嬷闻言,立时叩首请罪。锦帝也未再理会她们,只看向阿桃:
“你来服侍朕沐浴。”
阿桃乖顺地爬了过去,那玉榻旁边放着大小各一的木桶,里面漂着木瓢。阿桃离宫前也服侍过陛下沐浴,故而便按照以往的做法,先拿起木桶打水、再将水淋上陛下的身体。
“你们连牝犬是做什么的,也没有教她?”
还未等阿桃近身,陛下便将脚边的水桶踢开。嬷嬷们抖似筛糠,摇着头请陛下恕罪,道是牝犬曲解了意思。锦帝便将阿桃唤回脚边,将脚伸向她的双乳,命她暖脚。
“陛下……”
阿桃满面羞赧,迟迟未动。
“怎么?当初说甘愿一死,朕还只是让你做个牝犬,便这么不快了?”
阿桃闻言,终于动了起来。她伸手将陛下的龙足捧起,从肚兜底部放了进去,那脚掌便正好踩在她一侧的乳上,冰凉的脚底激得乳头挺立起来。待放置好后,阿桃便不再动作,只静静地跪在原处等待吩咐。
“接下来呢,难道还让朕服侍你不成?”
阿桃的眼泪便簌簌地掉了下来。陛下用脚趾夹起一侧的乳头,她摆动腰肢,用另一侧的乳头按照穴位按摩起陛下的脚底。锦帝未再责怪她哭泣的怨怼之意,只让嬷嬷们退下去领板子,等牝犬服侍沐浴后再领回去好好教导。
“这里,左谦舔过吗?”
锦帝夹紧了那一侧乳头,调笑着问阿桃,只听阿桃哭噎着断断续续答道:
“舔、舔过的。”
跪侍在旁的女官便挥手打了阿桃一个耳光,阿桃被打的有些懵,却见宫女轻蔑地瞧了她一眼,道:
“牝犬失贞,理应重责,陛下小惩大诫,牝犬应感激涕零才是。”
阿桃无法,迷迷瞪瞪地磕了头、谢了罪。锦帝见她如此听话,方才被搅乱的兴致复又起了,接着问道:
“左谦喜欢舔你的左边,还是右边?”
“左、左边。”
锦帝便踩了踩阿桃的左乳,随即再问:
“是他舔得好,还是朕踩得好?”
阿桃便哭得了不得,支支吾吾地不肯回话了。锦帝又被她搅了兴致,看了御前女官一眼。女官会意,立时将她拎了起来,又狠辣地打了两个耳光,再扒掉她的肚兜,掐起了她左边的乳头。锦帝不待阿桃温顺下来,自入了温泉,一名女官陪侍在侧、潜入水中,口侍起陛下的龙根。
“要不要朕把左家小姐也召进别苑来一同伺候?”
锦帝终是不耐烦起来。他抬手拨了拨池水,水面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又过了半炷香的功夫,阿桃止住了抽泣,跪在岸边小声答道:
“牝犬弥氏回陛下的话,是陛下踩得好。”
于是一切便合起了锦帝的心思。阿桃被锦帝按在池边的石壁上,以牝犬的体位侵入,她虽然还是哭的,却不像方才那般忸怩,陛下问一句也知道答一句了。锦帝也满意春水充足,在享得龙根撞击的欢愉间,还能听得阿桃猫儿一般的叫春之声。待锦帝抽送千百下后,又将龙根深埋甬道,赏了第一回龙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