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从李氏的胯下钻了出去。方才李氏坐在了她的肩上,肉穴正对着她的后颈,那春水潮潮,已经黏了她一脖子。小姐又羞又气,跪在旁边,啜泣起来。
李氏看了小姐一眼,整天只会在她面前显摆那些琴棋书画,却连个男人都伺候不好。果然,还未及她跪下给姑爷口侍,就听姑爷骂道:
“我越家好吃好喝的养着你这个屄,却连个水儿都不会出,肏个侍女你又含酸拈醋,身为夫人娘子连个心胸都没有,不如撵去下房当个洗脚婢!”
李氏听得姑爷这般说,心底乐开了花。她悠悠地跪了下来,把那逞了威风的肉茎整个地含进了嘴里。她从前也跪在床下看过,知道姑爷最喜深喉,便特特地练熟了这个,好一举博得姑爷的喜欢。
果然,姑爷的肉茎入了她的喉咙,就速速地膨胀起来。她忍着那呕意,把自个儿的头当成个夜壶般来回套弄,大约弄了数十下,那肉茎一阵儿抖动,她觉出了关键,赶紧地吐了出来:
“主子爷,奴婢求主子爷的大鸡巴给奴婢破个瓜!”
说罢,李氏立时把那白嫩浑圆的屁股撅了上去,又用双手扒开那湿漉漉的肉穴,露出里面的媚肉来。
那越家平日虽讲君子慎独,却也养出了越二这样的混帐来。只见姑爷,也就是越二爷抬掌,在那屁股瓣儿上掴了几掴,挺腰就向那捅去。听得“噗嗞”一声,越二爷的肉茎就捅破了麦齿,直把那处子穴拱了个遍地开花。
“哎哟哟,奴婢的主子爷,奴婢的亲爷爷,求您这神仙棍儿轻些——”
那羞死人的话也是不要命地往外掏了。越二爷听了,自觉这侍女比那死物般的娘子知情识趣得多:
“爷这神仙棍儿专打那骚屄,你现在求爷慢些,待会儿爷给你赏了精,你还要磕头谢爷呢。”
李氏一听“赏精”二字,喜得眼睛都亮了,比方才还要骚上三分,道:
“主子爷要果真在奴婢的骚屄里赏了精,奴婢现在就给主子爷磕头。”
说罢,竟真的就按着那肏的拍子磕起头来。每肏一下,那头便磕一次,直磕得越二爷哈哈大笑,射出精来。
“来,给爷舔了。”
越二爷既出了精,便抽出了肉茎,肉茎上有红有白,甚是污秽。李氏听了,只娥眉微蹙,计上心来:
“爷,姐姐方才跪了这么久,都没有尝到爷的滋味,爷可不能厚此薄彼,伤了姐姐的心啊。”
这声“姐姐”叫的甚是僭越。想这李氏不过是那主家小姐带来的奴才,别说现在偷着开脸,就算过了明面,那也要一口一个“夫人”叫着才是正理。
李氏这么叫,其实心里也是忐忑的。她是铁了心要挣个出路的,既然是得罪了小姐,倒不如试探出个底线,将来也好做打算。
她悄悄地往小姐那儿望去,只见小姐只是低声啜泣着,竟是默认了她这声“姐姐”。
她心里暗喜,便从此拿捏住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