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份好感会走到什么地步,很难说。
但现在,他的吻,不讨厌。
季言矜微喘,凤眸微光流转,黏腻得滴水,“没什么感觉?”
撑着他坚实的胸膛,推远了些,温苋汀犟道:“对,没什么。”
喉间溢出一丝沙哑的轻笑,缠绵的尾音莫名勾人心魂,“那就再来一次。”言罢,又要压下。
温苋汀急忙挡住,老实交代:“我改还不成嘛,还行还行!”
“哦。”季言矜搁在她脑后的大掌微动,“只是还行?”
小身板一颤,温苋汀咬唇,又羞又怒,这份香|艳她不知还受不受得住,急忙改口:“不错、不错,你的滋味还不错好了吧。”
他眸色黑沉,缓缓把玩着雪腻软腮一侧的青丝,勾在指尖来回抚弄,“那,你可满意?”
温苋汀闷闷点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不能不服。
心中却是气恼,照他这个问法,好像是她让他伺候她一样,饥渴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红艳的嫩唇被折腾得厉害,似完全绽开的玫瑰鲜艳欲滴,饱满鼓胀,嘴角不高兴地抿起。季言矜扯她的嘴皮,促狭笑话她,“做了丰唇手术。”
温苋汀连连点头,“嗯嗯嗯,我谢谢你。”
指腹一下一下不停歇地拨弄着,柔软的唇瓣变成了他心爱的玩具。
“如果是你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季言矜想起下午时,顾执说的那句话,他说他守着一个人守了几年,当时,他自己下意识地便否认了。
“什么?”
温苋汀不懂他的意思,强制拉开他不安分作弄的手,嘴皮要被他玩坏了,又肿又红,这个人是有什么毛病,接个吻都要吻出刻骨铭心的架势来。
“没什么。”季言矜闲闲收回手,额前乌黑碎发垂落,在无边月色中轻轻晃动,眸色深不见底。
他率先跳下树,动作敏捷干脆,在黑夜中如同一只矫捷的狼。
站在底下张开双臂,看向温苋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