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开。
林誉之将她打横抱起,往房间方向走:“我抱你回去,别乱动,喔不对你做什么。”
林格点头:“喔。”
她迷迷糊糊摸林誉之,胡乱揉一团,摸他的胳膊,用力摸一摸,戳一戳。
林格问:“这是什么?”
林誉之说:“手臂。”
林格说:“为什么这么结实?”
林誉之说:“因为结实了才能抱没心没肺的家伙回去。”
林格又摸他的手:“这个呢?”
林誉之说:“手。”
林格掰了掰,没掰动:“怎么这么大?”
林誉之说:“大了才不会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东西丢下。”
绕过走廊,林誉之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弯腰去取房卡,打开门后,抱着她进房间,顺势用脚轻轻将门关上。
将林格放在沙发上时,她犹不安分,一手搂着林誉之的脖颈,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脸,还是好奇宝宝:“为什么你的嘴唇这么热?”
再往下:“为什么你的喉结这么明显?”
“为什么你的锁骨上有汗?”
“为什么肌肉要绷这么紧?”
依次往下,喝醉酒后的林格终于摸到混乱记忆中不存在的东西,两只手握着,她歪脑袋:“这是什么?”
脸颊被用力掐住,林誉之强迫她睁开眼,看他。
他沉沉:“林格,你玩我上瘾是吧?”
林格:“嗯?”
林誉之低头,仔细看她眼睛,确认她究竟是真醉,还是借酒发挥:“你真当我不敢碰你?”
林格大睁眼睛,看到林誉之俯身,微微的月季花叶子气味落下,她好像置身月季花丛,尖锐的花刺随时可能刺破她的皮肤,她躺在一片被压坏的叶子上,茫然地看着林誉之反复抚摸她的嘴唇。
他说:“如果我今晚真做了,你会怎么样?”
林格说:“做什么?”
?“会谅解?还是讨厌我?”
林誉之似是自言自语,他抬手,隔着薄薄眼皮抚摸她的眼球,大拇指仔仔细细,温柔地描摹着她颤抖的眼球,自嘲地笑了一下,“不过也不能更讨厌了吧,格格。”
他柔声:“现在你喝多了,我也喝了酒,是不是应该告诉你一个秘密?”
林誉之原本没打算把这件事讲给林格听,但秘密放久了,蔓延出更阴暗的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