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基础就是投壶,投壶跟射箭虽然都用矢,但其实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而她也一如既往的不反驳不质问,倔强的顺从。
她一年的功夫都在投壶,重复的反复的无时无刻的。
后来她没能学箭,父亲死了,母亲死了,她成了公主,嫁了人,曾经努力的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她的身份让她的医术无用武之地,琴棋书画这些消遣则更成了消遣。
没想到这些消遣也有派上用途的一天。
这如果不是老天的公道,还能是什么呢
君小姐睁开眼,抬手一扬。
木矢穿过簇簇的竹矢落入铁壶中,在这瞬间壶内的竹矢如雨落瓷盘四溅的水花,跃出了铁壶散落四周。
铁壶中只余下木矢独立。
如同初始,此为有初。
“哇”
方锦绣举起手大声喊道,欢呼雀跃。
金钏满面通红将手掌用力的拍打起来。
宁云钊笑意在嘴边散开,眼如星灿。
缙云楼内声如雷动。
喧闹声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方锦绣和金钏的欢呼瞬时被淹没,喧闹中有惊叹,但更多的是懊恼。
毕竟一千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
虽然赞叹这女孩子的技艺,但要是没有损失自己投的钱的话,这赞叹就能更真心实意一些。
但大家到底是文雅之人,还是维持着姿态抚掌。
除了极个别的年轻人保持不了风度。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宁云燕紧紧握着手帕说道。
其他的女孩子们已经吓的不敢说话了。
“小姐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