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澄顿住,“她是骗子?”
“迷信诈骗。”周南荀进步一步解释,“明她后天会给你打电话,问我回?来没有,如果我没回?来,她会说今天平安符灵力低,引诱你拿钱换个符。
队里早注意到她,只?是附近老人?比较迷信,一部分不知被骗了,另外一部分被骗了也不来报案。
我们先去报案,然?后你给她打电话,说你的丈夫还没回?来,等她引诱你过去再次交易时,我们进去抓人?。”
“。。。。。。”
徐澄脑子懵懵的,“我好蠢。”
“不怪你,”周南荀抬手揽住她肩膀,一起?往楼下走,“人?在焦急时刻都想找个心理安慰,比如遇见老人?生病、孩子升学?等问题,不少人?会去寺庙祈福发愿,县里没有正规寺院,所以不少人?就会去她那。”
见她还是不高兴,他又说:“这?次热心市民案报对了。”
车到警局门停稳,沉浸在受里无法自拔的徐澄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热心市民,是指初见那次把他们当?流氓报案的事,气得去打他,“还提。”
周南荀一把扣住她双手,笑说:“热心市民越多县里治安越好,要对徐女士进行表扬。”
徐澄脸上气着,实际懊恼被骗的情绪已经散了,“你的黑眼圈都快成熊猫了,明天去抓吧。”
周南荀:“不马上解决,我睡不踏实。”
徐澄:“再熬下去,不要命了?”
周南荀停好车,抬手在她头上摸摸,“端她一个快,完事我们就回?家,”他咬重语气补充说,“抱着你睡。”
徐澄:“。。。。。。”
到了警局,投入进周南荀完全变一副样子,懒痞的姿态消散不见,只?严肃。
徐澄坐走廊上,透过打开的办公室门,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能看?见老陈和几个陌生面孔围着周南荀开小?会议。
他挺直脊背,站桌白板前有条不紊的布置工作,眉眼间?严肃认证,刚正不阿,当?真?的民之公仆,国之金盾。
散漫的痞气,刚硬的正气,在他身上切换自如。
周南荀对她讲得轻松,实际根本没有轻松的任务,大案小?安都要详细的计划布置、蹲守、抓到人?还要审。
徐澄配合完流程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周南荀,开始还有精神玩手机,没多久便靠着墙壁睡了,醒来身上多了件男人?衣服。
凌晨三点,周南荀还没忙完,她揉揉眼睛,四下张望寻找他的身影,走廊深处最靠近墙的房门打开,周南荀穿着薄T从里面出来,双手插。兜,衣袖卷起?,露出一截精瘦冷白的小?臂。
走她身边停下,掌心落她头顶摸摸,“冷不冷?”
徐澄摇头,“结束了?”
“还要等一会儿?。”
周南荀几日没睡,在家还能看?出疲态,到警局像打了鸡血,眼睛亮着,根本看?不出已经几天没睡。
乔语、老陈他们说得没错,周南荀是个查起?案子不要命的疯子,芝麻大点的小?案,也能令他精神亢奋。
两人?回?家已是天亮,都疲惫极了,多日没见也没心思腻歪,倒下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