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承静小声:“给你写一首歌,又不是让你写一首歌,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叶漫舟微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又想写小情歌?”
游承静脸色一红,“就写小情歌,小情歌怎么你了?”
“情歌也分很多种。”
叶漫舟不紧不慢:“暗恋的,失恋的,热恋的。”
列举完,他摇一摇头,“你口味太消极了,感觉人家一唱出来,不是在暗恋未遂的路上,就是在失恋崩溃的边缘。”
跟口味有屁关系?游承静忿忿想,分明是某人给他的心情就是这么那么的消极——已然在暗恋未遂的路上,时刻在失恋崩溃的边缘。
叶漫舟又改变节奏,快速拨了一遍和弦,用音乐向他的耳朵反复强调。
“这样怎么样?”他凑过来,急于参考自己意见。
太近了。
游承静心跳咚咚,“你自己感觉呢”
“我感觉舒服多了。”
“你之前那种就有点不痛快,听着像追女孩十年未果的,非常惆怅,我不喜欢。”
叶漫舟一手扶着吉他,另一只手打开身旁的汽水罐。
“和弦有问题。”他下了结论。
游承静看着他,非常惆怅地想,压根不是和弦的问题。
“噗呲”,一连串气泡刺激,他仰面饮下,五秒后,七米开外的垃圾桶里多出只瘪了一手的易拉罐。
无形装比,最为致命,游承静给他装了一脸,心跳有点致命。
他缓缓神:“练习室不给喝东西。”
“练习室还不给弹吉他呢。”
“性质能一样么?这地板很难清洁,你喝东西有可能造成环境污染。”
“你弹吉他还有可能造成噪音污染呢。”
游承静一听不乐意了,把吉他从他手里抢过来,“噪音也是给你写的。”
叶漫舟冲他微笑。
“这歌打算叫什么名?”
“下落。”
“为什么?”
因为喜欢你的心情,如此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