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讲义,扫视班级,同学们陆续回到座位,白帽子被他一眼锁定。
“就是那个戴绒线帽的同学吧?帽子很可爱,但上课不能戴。”
“为什么?”许知末不解。
“学校规定,因为在室内戴帽子是不礼貌的。”
人不可貌相,这并不是一位好说话的老师。
文化差异令许知末烦躁,在桌底下神经质地抖腿,她总听说中国破规矩多,内心反感抵触,如果不是为了哥哥,根本不用来这里。
“老师,我戴帽子是因为身体不好,你能做一个呃……exception吗?”
这已经是她目前能拿出来的,最好的态度了,毕竟戒断期还没结束,动不动怕冷,时不时焦虑。
“规矩就是规矩,如果人人通融,那校规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们不要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请脱帽上课。”
“你说的对。”
她漠然站起,在全班惊愕的视线中离开座位,走向教室门。
“我走,不妨碍你上课。”
不愧是有权势的条子生熊孩子,为和老师对着干,宁愿不上课,数学老师无奈笑笑,但没说什么,任由她开门离开。
暴躁末能忍下脾气,并非担心上学第一天就闹事会给哥哥添麻烦,而是因为她另外有事要做,能离开课堂对她而言再好不过。
她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把两只无线耳机塞进耳朵,取出手机连上蓝牙,一通神秘操作,耳机里传出许经宜的说话声。
哥哥的手机已被安装病毒和芯片,她能够获取里面所有的信息,还可以远程操控摄像头和麦克风监听偷拍。
为什么当初突然离开,他始终不解释,她只好自己查,从监听开始,挖掘他的隐私。
“我每天都会猥亵我妹妹,抚摸她的生殖器,用手让她高潮,她还以为我是为了帮她镇静,只有我知道,都是为了我自己。
我真的很想强奸她,想脱光她的衣服,绑住她的手脚,舔遍她全身,用尽所有的手段蹂躏她,在亲妹妹肚子里射精。她明明还是个小孩子,可我总想和她接吻,控制不住对她发情……禽兽都没我这么脏,张医生,我没救了。”
???
哥哥在说什么?疯啦?!
许知末愣在那儿,一时难以消化。
这惊天喜讯,简直在她的大脑皮层上扔下一颗原子弹,蘑菇云直接冲破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