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遂:“我饱了。”
“……”
窗外又飘进来线面的尖锐嘶鸣。
鹤遂闭上眼睛,指腹轻碾着周念腰上的肌肤:“比杀猪时叫得还难听。”
周念没头没脑地问:“你听过杀猪的声音?”
她都没听过。
“……忘了?”他的眼睛睁开一半,懒意丛生,“鹤广以前杀猪的。”
“哦。”
周念一时没想起。
聊到鹤广,周念想到山火的事情:“你说,他多久会被抓住?”
“……”
“他进去后你就可以清静了。”
“不清楚。”他说。
“不说他了。”周念岔开话题,“煞风景。”
又赖了会儿床。
最后实在受不了线面的吵闹声,周念决定起床。可刚刚一动,就痛得五官扭曲。
一种难以名状的酸涩遍布全身。
鹤遂撑起半边身子,点了下她的额头:“行了你别动了,我抱你去洗个澡。”
周念呼吸一滞,脑中闪过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下意识拒绝:“我才不要和你洗。”
“……”
虽然她和他已经有最亲密的行为,但昨晚没开灯啊,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
至少她现在还没做好和他一起洗澡的准备。
没想到的是鹤遂接下来说的话。
他凑近她,一张俊脸在周念面前放大,眸似点漆,笑得特不正经却又迷人得要命:“别客气,洗澡是配套服务。”
周念又想到了他说的那一句——
为爱做鸭。
也不是不可以。
他…代入得还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