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代入得还蛮深。
周念注意到他坐起来时,背上醒目的抓痕,她盯着看了半天,不太确定地问:“我抓的?”
鹤遂回头一瞥,余光里是肩上两道红红抓痕。
“不是。”他气定神闲地回,“是线面昨晚闯进来给我抓的。”
“……”周念噎住。
“你骂我是猪?”她突然反应过来。
男人耸耸肩,笑得欠揍,“我可没说过这话。”
周念懒得理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昨晚你换下来的湿衣服还没洗,我找霍闯给你借一身吧。”
“不用。”
“?”
“郁成应该在来的路上了,我让他给我带衣服了。”
“好吧。”
鹤遂下床,扯过床尾的浴巾,经过一场骤雨,那张浴巾已经褶得不成样,瞧不出半点原来的平顺。
可能还是怕吓到她,鹤遂背对她将浴巾慢条斯理地将浴巾裹好。
然后才转过身抱她。
掀开被子后,周念被自己身上的红痕吓一跳。
脖子。
胸口。
腰腹。
大腿内侧。
……
遍布全身的,让人触目惊心的红。
周念记得昨晚他很温柔,可为什么……
她不理解。
“感觉像是被狗咬了一样。”她盯着某处红痕小声地嘀咕。
“什么?”男人被气笑了,“你再说一遍?”
“……”周念立马噤声。
鹤遂抱着她到厕所,放在花洒下面:“我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