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只是微垂目光,看向傅鸣,认真地同他讲。
“那些话,很不礼貌。”
日光之下,傅斯岸银色镜框上的流光微微淌动。
少年的话,被他听得字字真切。
傅斯岸胸口那无声烧蹿的暴焰,居然微妙地平息了一点。
他就知道。
傅斯岸心想。
他就知道,舒小朋友很厉害。
“哐”的一声闷响,瘫软的傅鸣终于被扔在了地上。
()他的双臂手肘仍然以诡异的角度持续扭曲着。
不远处也正有酒店工作人员匆匆赶来,闻讯来处理这边的事故。
傅斯岸没再浪费眼神,直接让傅鸣的保镖将人抬走,把这一行人打包扔出了酒店。
不过舒白秋在一旁,却偶然间看见,被架走的傅鸣近乎昏迷之前,望向傅斯岸的怨毒视线。
这事之后……傅鸣肯定会怀恨在心吧?
舒白秋想了想,还是叫了傅先生一声。
傅斯岸已经派了随行助理去处理与酒店的后续交涉,他本人没挪步,身上的廓形长风衣也被简单地随手拍理过。
仍是一副翩翩斯文,身形修长的俊冷模样。
“怎么了?”
傅斯岸低眸看过来,问。
舒白秋道:“先生,刚刚的事……等傅鸣回去,家里会不会找你麻烦?”
他不知道方才傅斯岸是怎么让傅山鹰夫妇离开的,但傅先生的处事一向沉稳低调。
刚刚这场意外,却是纯粹的突发事件,还不知会对傅先生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没事,不用管他们。”
傅斯岸却漫不经心,言语间,对傅家当真没什么在意。
他反而垂眸又确认了一遍舒白秋的状态。
“你还好吗,有没有伤到?”
舒白秋摇头。
他站得远,又和傅鸣隔着一张长桌,并未受到什么实质性影响。
不过……
少年顿了顿,看向傅斯岸身侧。
“先生,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