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邵言冷哼:“早就让你们少看点恐怖故事,现在都魔怔了。”
余淼淼瞪圆双眼:“步越没有影子,步茸没有心跳,加上她刚才播放的录音,这地方就是个鬼宅!”
傅意慢悠悠开口,听起来像在添油加醋:“也可以说是废弃的墓园,后来被步越投资才建成了独栋别墅。”
“那有什么。”沈邵言总是想替步茸开脱,所谓爱屋及乌,连步越也护短,“哥哥眼光好!别墅装修得挺带劲啊。”
余淼淼要被气死:“您可真是个恋爱脑!”
三人骑出了步家,从正大门的方向离开。
傅意眼珠子僵硬转动,他拍了拍沈邵言的肩膀:“兄弟,你不信也好,信也罢,这地方曾经接手过的开发商都没有好下场,我朋友父亲今年刚得癌症去世,可步越却能带着妹妹久住于此,什么事都没有。”
“什么什么事都没有!若真是这样,步茸贫血、身体虚弱全拜它所赐,得赶紧搬出去才行!”沈邵言一鼓作气势如虎,推开傅意的手,给父亲打电话,“城北,隍庙区,以前是墓园这几年不是建了个别墅么?有没有什么法子把住在里面的人赶走?”
通话结束。
沈邵言坚定地开口:“明天我还来!我要跟步茸的哥哥谈谈。”
余淼淼白了眼:“少爷,您真不拿自己的生命当回事。”
“那加我一个吧。”傅意微笑,“闲着也是闲着。”
余淼淼退出:“啊啊啊,不管了,你们爱咋咋吧!”
这一天平平稳稳的过去了。
有的人却没那么轻松。
野郊·独栋别墅。
步茸陷入了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次昏迷。
她黑眼球全部丧失,灰白色瞳孔占据整个眼眶,鲤鱼打挺式在地上抽搐。
不断重复着:
“我要见你咯咯咯咯咯咯见你”
声音从女子般纤细,转变成白噪音嗡鸣,像很久不用的抽风箱,拖拉着老调子。
——背叛者。
——去、死、吧。
步越瘫坐在地,满目愁容,嘴里默念着什么,可妹妹的病症完全没有任何好转迹象,反而更加严重了。
手机铃响起。
他接通电话:“拆除违法建筑?我有土地使用权证的!喂?喂……”
步茸一口血喷出来,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