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茸一口血喷出来,断了气。
几分钟后,少女将脑袋旋转360,倒着爬起来,肚皮在上,行动诡异,她咧开深渊巨口:“步越,没用的。”
时而又像条蛇,妖娆而行,攀附在步越背后,柔夷的指节摸上滚烫的胸肌。
她露出一排尖牙,抵在男人脖子处。
“桀桀桀桀桀”
“桀桀桀桀桀”
“……放我回家,我的好哥哥。”
步越昂头,有些痛苦,他在纠结,却还是自私地把香灰猛拍在妹妹头顶,哪还有半点怜惜。
力道很重,她安静下来。
保姆阿姨是村里来的,管这孩子的举止叫中邪,她上前帮忙:“先生,小茸又犯病了?”
“嗯。”步越捏着额头,“麻烦秦姐照顾好她,家里点蜡烛关掉所有光源,尤其是妹妹的房间。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开门!等我回来。”
“您放心先生。”秦阿姨保证。
步越疲乏地说:“这次结束,想要多少钱都行。”
秦姐狮子大开口:“五百万呢?”
“好。”步越压根不在意金额数目,拎着皮包离开了别墅。
秦姐看着怀里晕死过去的病秧子,先生对他这个妹妹可真好啊。
步茸感觉眼皮很沉。
旁边有陌生人在喘气,非常微弱。
她拼命挣扎,隐约间瞥到天花板鼓囊囊的凸起。
只见上面贴着一个男人。
他被海藻缠住腿和手,发散着闷热与湿漉漉的阴潮。
这个味道,跟录音响起时好像
步茸的恐惧达到顶峰!
可她根本叫不出来,被鬼压床了。
那玩意长得像泡发了的巨人观,两侧肩胛骨被黑色钉子锤进去,四肢写满了梵文,一颗颗毒瘤裂开水泡顺着墙壁滑下,包裹住整个房间连带着动弹不得的步茸。
他缓缓逼近,声音低沉,空鸣又诡异。
“步茸,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