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学习两小时,跑步一小时。
晚上:晚饭后学习一个半小时,看杂书。
可以说,安排的很充实。
小当也差不多,只把洗碗换成做饭,带槐花。
看见了吗,除了p事不懂的槐花,贾张氏是最清闲的。
覃如基本不安排她干活,知道这人懒。
小的能调教,老的教不来,索性放弃,就养着呗。
不过,贾张氏也不是什么都不干,这不,嚷着挖野菜嘛。
“多挖点,吃不了晒干冬天吃,比白菜萝卜好。”
小当摸着吃撑的肚子笑。
很多同学家还在饿肚子,她家已经吃撑了,满足,开心。
“知道了,我挖还不行吗?”
贾张氏一边拾掇袋子一边找铲子。
天气好,温度适宜,挖野菜相当于春游,她爱着呢。
日子舒心,人就满足,开心。
至于槐花,除了吃睡就是玩闹,带着一群小弟小妹,呼啦啦来呼啦啦去,满院子瞎跑。
嗯,也满足,开心。
至于覃如?
一天两顿的下厨,变着法儿的做美食,投喂刚来时最看不上的一家老小,你说她心情好不好,开不开心?
自从那天从烟袋胡同回来,覃如一直保持着愉悦的心情。
这种愉悦,不说家里人,就是院里的一大爷三大爷也看出来了。
然而,还不兴人心情好?
大家心里有猜测,但谁都没发现异常。
这是自然的,毕竟覃如和高俊没有再联系嘛。
那一天的疯狂好像被封印,被深深埋藏。
覃如每天照常上下班,兴许是体内雌激素与荷尔蒙得到平衡,脑袋更灵光了,顺手解决了一个工艺设计问题,使得该类零件的加工效率提高了百分之十五。
要知道,百分之五都是高的,更何况百分之十五呢。
有保卫科坐镇,轧钢厂安稳着呢,顺利拿到了五十块奖金,一张缝纫机票,二斤肉票。
当创造了价值,又获得了认可,还拿到不菲的物质奖励时,没人不心情愉悦。
你瞧,看出覃如心情好的,只会认为她得到了厂里的嘉奖,不会知道在这次嘉奖前,她还给自己加餐,吃了块不知多少人盯着,炙手可热,质量极佳的鲜肉,那个人前冷冰冰人后嘤嘤嘤的高科长。
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覃如挎起布包,推自行车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