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柯言替她盖上被子:“别多lll想了,好好休息。”
许芳菲这才反应过来,疑惑的看向谢柯言:“柯言哥,你不是刚出狱吗?怎么又有了秘书?你不会……”
“你想什么呢?”
谢柯言赶紧打断她,“少胡思乱想,这些都是之前留在韩国的干净产业。”
“我进去之前就请了专业的经理人打理,没想到成果还不错。”
谢柯言有些感叹:“我正整理,想着要是不继续留在韩国,就全部变卖,拿到资金到法国在重新发展。”
许芳菲垂眸,“柯言哥……你是不是很想离开这里?”
谢柯言坦然承认:“是。”
许芳菲沉默片刻,几番挣扎之后,做出决定:“其实也不必卖掉,还是按照之前的,你找专业的经理人打理,我有钱,足够你在法国东山再起了。”
谢柯言一愣,好一会才回过神:“你答应陪我一起去法国了!?”
许芳菲点头:“是。”
谢柯言顿时喜形于色,高兴的说自己的规划。
许芳菲专心的听着,时不时和他讨论两句。
谁也没注意,在病房门口伫立良久的墨敬渊……
许芳菲病房外。
墨敬渊站在门口,手里捏着许芳菲这三年来的行踪调查。
所有的一切都没问题,除了那家心理咨询室。
他猜测许芳菲是去了那家心理咨询室,然后用特殊的方法做了催眠,忘了他们在一起的那三年。
推测出这一切的那刻,他心口一阵绞痛,连呼吸都痛到发颤。
甚至不敢去想,许芳菲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说出:“你有你的职责,我不怪你,但我也没法再继续爱你”后,走进这家咨询室。
他当时就按捺不住,直奔许芳菲的病房。
没成想却在病房门口听见了她和谢柯言的对话。
两人对未来规划的讨论声不断透过门缝传来,一切都很好,只是没有自己。
他站在门口,王则民喊了几次“墨队,墨队!”,他都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