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的截面捅着你的腹部,匕首又紧贴在了脖颈。
禅院直哉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
“你把那张纸吃下去如何?我保证以后只针对你,不牵连上川家。”
上川家算个屁,倒过来还勉强有点商量的余地。你在心里冷笑。
你靠着身后的树干,气喘连连平复着呼吸,不打算再继续跑了。
“……有件事你大概不知道。”
“咒具只是帮助建立契约的工具,契约本身并不依附于咒具存在。也就是说——”
你抬起手,隔空发动了术式。
匕首叮铃落地。只消片刻,看不见听不清的禅院直哉被你随手一推倒在地上。
推挤与撞击的痛楚被放大到了极点。他捂着肩膀,痛苦地蜷缩在茂密肮脏的楚间杂草地上。
……
“我本来不想这样的。”
你踢了他一脚,没使什么力气但也足够让他痛得叫出声。
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了。动动手指就让人疼得趴在地上,那和玩一条狗有什么区别?没意思的。
但狗还可爱点,叫人不忍心下手。
狗男人就完全不一样了。
“——都怪你太冷酷无情了。”
你摸向手臂的伤口,试着撤下自己身上的术式,果不其然被翻涌而起的痛感打了个措手不及。
你怒从心中起,忍不住又踢了他一脚。
……然后像当年那样,将他翻过来,按在地上,毫不犹豫地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