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酒动了动自己的身子,说道:“有些冷就换寝衣了。”她说着话还将自己身上盖着的锦被扔给战潇,自己则重新拉开里侧的叠好的薄被。
战潇原想着问问沈初酒今日究竟怎么了,但是他瞧着眼下这种情形,沈初酒怕是更不愿意搭理他了。他索性也不问了,只将手探入沈初酒的薄被,熟稔的解开沈初酒的寝衣,沈初酒拂开战潇的手,语气不甚友善地说了声:“殿下,我不想。”
战潇轻笑一声,才道:“那你说说,今个儿是怎么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沈初酒就越发觉得自己委屈,她的手紧攥被角,贝齿紧咬下唇,硬是让自己没掉下一滴眼泪。战潇若是喜欢唐莺,他大可告诉她,没必要将人养在外面,弄的好像是她容不下唐莺似的。
唐莺喜欢战潇那么多年,若是说他的心里没有唐莺,她断然是不会相信的,可是要让自己亲耳听见战潇喜欢唐莺,她也做不到。沈初酒斟酌一番说了声:“没怎么,就是有点不舒服。”
战潇闻声立马起身翻过沈初酒的身子,紧张地问了声:“哪里不舒服,可要请顾松安过来瞧瞧?”
第章借口
沈初酒拂开战潇的手,“没什么大碍,不用劳烦顾太医了。”
战潇犹豫了一番,正喊了声“姚轻”沈初酒便起身捂住他的嘴,说道:“我没什么事,大半夜的你让顾太医睡个安稳觉吧。”
战潇抬手握住沈初酒的手低声:“你知道让顾松安睡个安稳觉,怎么不知道让本王睡个安稳觉?”
不等沈初酒答话,姚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主子,可是有事?”
战潇眉梢微挑,沈初酒看着支摘窗说了声:“没事了,你下去吧。”
姚轻听着沈初酒淡定的声音也不像他家主子有事,他这才离开门口。
姚轻走后,战潇厚着脸皮挤到沈初酒的被子里,将她重新拥入怀中,薄唇蹭了蹭她的耳朵柔声:“来给本王说说哪里不舒服?”
沈初酒拗不过战潇,她想,若是她不说,战潇定然会让姚轻将顾松安从府里拽出来给她把脉。她拗不过战潇,便拿起战潇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道:“胸口闷,心也疼。”
战潇闻声立马说道:“还是让顾松安过来给你瞧瞧,也好让我放心。”
沈初酒抚额,她就是因为不想让顾松安白跑一趟才随意找了个借口,哪知道这个借口找的,战潇越发不依不饶了。她连忙说道:“真的没事,就下午那会儿不舒服,现在不是好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