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好像格外寂静,在繁华街区的酒店内,却听不到车水马龙的喧闹声。
烟花过后,世界好像默契地一致安静下来,就好像一起堕入一个睡梦。
云渡的手摩挲过皮肤的声音格外明显,两个人都放不开手脚,只知道将诉诸爱意的亲吻反复表演体会。
段缠枝舔了舔被吻得有些酸涨的嘴唇,她反手堵住云渡的胸口,那里略微鼓起,被段缠枝无意间抓得通红。
指痕、抓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原来,男人的胸是软的…
段缠枝胡思乱想,下一秒云渡就掐着她的手,复又放到震颤的胸腔之上,是想让她体会他的激动兴奋也是代替他按住这颗焦躁不安的心。
肿立的乳反复摩擦过段缠枝的掌心,带来酥麻的氧意,段缠枝用脚背碰了碰两人蜷曲着并在一起的膝盖,她抿抿唇,试探问:“你要不要摸摸的我的胸…”
曼妙的曲线被隐藏在有些普通的毛衣之下,云渡看了一眼,想到那之下会是如何的场面,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上一层绯色。
可手又十分听话地从下缘探索进入,牵连着腰线敏感的神经,在段缠枝胸口掐住软嫩的乳肉。
像是奶油的触感,稍微用力就要从手心滑走,段缠枝盯着他咽动口水,求知若渴的神情,她拉着毛衣衣摆,叼住下缘,大方地展露出自己的胸乳。
云渡的喉结可耻地滚动了两下,他嗓音喑哑,难寻回正常的声线,一句话差点破音。
“好软,好漂亮。”
难得有人能将下流的夸奖之辞说的真诚。
段缠枝恨铁不成钢地拍开他的手,一双眸子含着水意瞪着他,只见一双雪白的肉乳上已被对方不知轻重地按压出一圈指痕。
云渡突然邪气一笑,这样的表情十分适合他张扬的眉眼,但他好像已经很久没这样笑过了。
套头毛衣被云渡提下来,段缠枝裸露在外的肌肤白里氤氲着羞涩浸润出的粉,而胸口以下的肚皮一侧又有斑驳的鞭痕,是段昂留在这幅躯体上的。
云渡的笑戛然僵在嘴边,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过那些因岁月而更显可怜的折磨人的伤痕上,他怕自己的手不如丝巾柔软会伤到她,可又无法控制地想要用自己的体温去削减鞭痕存在的回忆带给她的伤痛。
其实,段缠枝记不太清了,那些已经褪去色彩,如老照片一样灰暗的记忆远不如值得憧憬的未来让人觉得有盼头。
她侧头,露出一截细长的天鹅颈,赏赐云渡在那里落下热吻的资格。
她的穴口,早在云渡又轻又痒的抚摸下情动着扑哧泄出一汪淫水,大腿根部的内裤兜不住潮湿湿润的水液,任其流淌,打湿两人还交迭在一起的大腿肉上。
云渡指尖蘸了一点,放在舌尖品尝。
有些咸涩,还带着她内裤上洗衣液的香气,是柠檬还是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