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咸涩,还带着她内裤上洗衣液的香气,是柠檬还是薄荷?
段缠枝却早在他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抬起屁股,胳膊揽住他的肩颈,起身坐在了他盘着的双腿之上。
“嗯…哈!”她的脚背在云渡背后踢了踢他的背,“你动动腿,膝盖铬到我了。”
云渡脑子一片混乱,顾沁总骂他在正事儿面前一点也不从容,可不是,现在他就慌乱地不知道怎么做。
脑中响起一阵闷雷,不停有声音叫嚣,“肏她。”“不行,要温柔要循序渐进。”“可我忍不了了,我要上她。”……
因为赤裸两人的乳尖不时擦过,云渡驱散脑中的声音,托着段缠枝的屁股调整了一个姿势,他大腿张开,阴茎没有任何阻挡地竖立在中间。
段缠枝抱着他的脖子,每次身体起伏,穴口旁的阴蒂包括饱满的穴肉都会被滚烫粗长的肉棒舔舐过,她的腰在一下下如同顶撞一样卖力的力度中软下去,呻吟声被压抑在云渡的肩头,那里被段缠枝的牙咬出血。
“想叫就叫出来。”云渡邪气一笑,在床上他好像开朗大方多了,“操的你爽不爽。”
循着记忆里段缠枝身体敏感的地方去探索她,段缠枝现在身下的不是二十五六要顾忌很多的成年人云渡,而是十八岁刚步入社会没那么多软肋,只会为她冲锋陷阵的云渡。
连每一下的操弄都是不顾后果的,他操纵着肉棒不断厮磨段缠枝的穴口,好几次都不小心推开层迭的媚肉,将端口送入紧实的穴内。
任窗外黑夜如细水长流,盖不住今夜床上翻滚如怒浪的男女。
“嗯。”段缠枝咬住下唇,她指甲抠着云渡外扩的肩肌,仿佛要将难掩的爽和痛都发泄在血与肉的交锋中,她率先败下阵来,伴随着热浪滚沙的肆意感,她泄身在云渡身上,也吼出了他心心念念的回答——“爽”
还未从眼前花白的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云渡就拎起被丢在一旁,可怜巴巴目睹两人交欢的白色衬衫,如果是段缠枝穿的话,可能有些大,但也不会大的夸张。
会盖住前面收张的小穴却又盖不住后面挺翘的屁股。
房间一角传来一阵缠绵的猫叫,像是被主人放肆操弄的声响吵醒哀怨地控诉着,那只橘黄色的中华田园猫迈着慵懒的步伐踏入卧室,像是巡视的官兵。
它一跃而上,跳到床上,柔顺的毛发蹭着段缠枝翘在空中的脚背,她的脚随着躯体的颤抖而摇晃,在空气中摇摇欲坠,它蹭了一会儿便恼了,嚎叫一声去看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的胯间顶着傲人的凶器,他跪在段缠枝胯间,用舌头舔舐着她沿着股缝流到四面八方的淫液。
可根本舔不净,他的舌尖故意戳到那敏感的肉核时,段缠枝会难以控制地喷出更多水,可能会夸张地喷到他的脸上。
罪魁祸首不搭理它,它只能跳下床又回到自己的专属领地。
“可惜了。”云渡喃喃。
“可…可惜什么。”段缠枝餍足地撩开眼皮,看了眼云渡。
“可惜,它看不到我肏他的主人了。”
段缠枝双腿收拢,夹住云渡的头,是发泄情绪也是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