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女人啃着食指指甲,喃喃道:“不过,他说的是哪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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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卉满已经醒了,坐在沙发上敲论文,谢观走过去抱住她,抱着这个被丢了的小姑娘,一种出离洁净的孤独落上心头。
他们都是被丢弃满身伤痕的人。
“论文写的怎么样?”
“比之前好点了,两天可以写三十多个字了。”卉满哼唧了声,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出去散散心?没灵感的时候适合采风。”
卉满应下了。
等到了机场她才反应过来,“不对啊,不是散心吗?”
“出国散心。”
卉满严肃批评他:“女儿怎么办,你太不负责任了。”
谢观戴上墨镜:“去非洲看鬣狗。”
卉满乖巧坐好,安静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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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原自然保护区里,卉满难以想象这个雄性野蛮人是谢束。
他迎面跟谢观打招呼,弯腰问着叔叔好,又偷偷用眼睛逗卉满。
卉满还没认出他来。
她对着谢观疑惑道:“这个浑身长毛的土著怎么有点像谢束呢?他还叫你叔叔?”
几个月前在希腊相遇后,谢束意外得到了谢观的特赦,虽然还不能回国,但叔侄俩关系和缓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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