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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疯起来,我还真治不住。”
花朝笑了,“看来这世间当真是一物降一物。
当初的你令老坊主头疼,现在倾月让你头疼。”
花蓉说,“是啊,报应啊,都是报应。
当初欠的债现在有倾月来讨,老话说的对,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花朝在心里对自己说,是啊,时候到了。
她当初立的誓,现在只不过要兑现而已。
花朝摸了摸腰间的瓶子,决定起身。
花蓉见状去扶她。
下楼的路很长,花朝看着眼前的花蓉说,“我们在一起有二十年了吧。”
花蓉思量了一下说,“有了。
哎,现在我们都老了。”
花朝说,“老的是我,你还是当初那个样子。
在我眼里你始终是那个,一身少年打扮,傲气十足的小丫头。”
花蓉说,“姐姐可别这么说,我也有白头发了,前几天还拔了两根。
能不老嘛,倾月都长这么大了,还有李……”
花蓉话说了半句,没法继续说下去,提起李觅寒就会想起那个丧尽天良的李玉堂,还是不要说的好,这里戳一下,她也跟着痛。
李觅寒与姐姐的关系花蓉知道时还很诧异,原本她以为姐姐和那个挨千刀的孩子只有花倾月。
李觅寒和姐姐极其相似的眉眼不得不说,确实证明了血缘。
但外形还是与那个负心汉一个样子,是爱是恨,她有些犹豫,不过翻来覆去好好想想,上一辈的事,又与他无关。
要论李觅寒也是她外甥,但是她不想靠近他,李觅寒像个冰块,远远的就感受到阴气森森。
也无所谓,她有花倾月就够了,感情还是从小培养的好。
花蓉感叹,这段时间事情一个接着一个,让她有点消化不良。
老天爷最会搞事情,平静的日子才过几年,又来折腾,就是见不得人过得太舒服似的。
一生平静自由活到死真是奢侈。
她转移话题,“要说当年,老坊主罚我可真的够狠的,打个半死,丢进柴房,不给饭吃,不给水喝。
要不是姐姐,估计我早就成了柴房里的孤魂了。
老坊主也是真偏心,到了倾月这里,处罚轻多了,只是把屁股打开花,蹲柴房还管饭。”
花朝说,“你和倾月两个人受罚也都是应当的,你忤逆坊主,无视坊规,天天气的坊主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