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没想到的是,这肿瘤就像是感觉到我在看它,居然眼睛转动,然后直勾勾盯着我笑。
这感觉太难受了!
钟慧背部的肿瘤跟这个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更大,人脸也更恐怖。
至于老男人的哥哥,现在还在医院抢救,但听说他没有人面疮。
或许这些都是巧合?
我不怎么相信,如果连我这个外人都这么想,那实际情况就更糟糕。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没有头绪,只能回来把看到的,听说的讲给云衢听。我既气愤同情又毫无能力。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有办法的对吧?”我悄悄问云衢。
他瞟了我一眼,只回了一句:“去医院看他哥。”
我指了指自己:“你不会是想让我传达吧?”
“辛苦你了。”云衢淡淡的回应。
我简直就是劳碌命,只好跟老男人提出去医院看看。
老男人一口答应,他似乎很怕我们会反悔,立即叫来车带我们过去。
我们来得巧,还没进医院,老男人就接到主治医师的电话,说让他赶紧来商量要事。
老男人肉眼可见地紧张而慌乱,估计是觉得自己哥没救了。
云衢问了老男人他哥生辰八字,掐了掐诀后说:“命不该绝,死不了。”
老男人千恩万谢,之后就先去见主治医生。而我们则在大厅等候,金岳留在了老男人家中看门。
趁这机会,我严肃地“逼问”云衢:“你到底怎么想
的?有什么打算最起码给我知会一声,这人面疮你要怎么办?”
“当然要解决,只不过时候未到。”
云衢就说了这么一句话把我打发了,真想咬他一口解解气。
大概是看出我神色不善,沉默片刻后,云衢又补充道:“你把他家的问题解决,他自然对你感恩戴德,那些流言蜚语不攻自破。”
我有所醒悟:“所以你才强调让他求我什么的,就是想让他觉得是我想救他,你才出手的?”
“你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