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见婆子拿出的耳环时,陈源脸色骤然大骇。
……
屋内,夜凉如水。
而躺在床上的慕晴却宛若火烧浑浑噩噩,心口处的刺痛已传达五脏六腑,痛得抽搐卷曲到了极致。
身躯不由自主地为了减轻疼痛而微微卷缩着,时不时发出低声浅吟。
她何时变得这样虚弱了?疑惑间,闵青问旁边的正在搭脉的大夫:“她怎么样了?”
大夫沉吟片刻,收起手,摇头惋惜道:“督军还是另请高明吧,老夫无能为力。”
闵青皱眉,这已经第三个这么说的大夫了。
她到底……怎么了?
此时,心腹周全进来通传:“督军,陈家的二少爷陈源求见。”
听到陈源二字,男人顿时怒意骤现,身后的手兀自收紧,还没来得及说出轰走二字,周全便急切道:“陈源说他有办法救夫人。”
彼时,身边女人传来微弱细碎的痛呼声。
闵青莫名地感到烦躁,暗自啐了口,银牙一咬:“让他进来。”
陈源提着药箱进来,立即上去替慕晴诊治,紧接着又打开药箱替她针灸,闵青看他熟门熟路的手法,似乎早就对她的病情了如指掌。
心里倏地感到不适,脱口而出:“你很了解她?”
陈源神情专注,目光不移,淡然回了句:“不知督军指的是哪方面?”
闵青一把揪住陈源的衣领,将问题抛回去:“除了病情方面,你还了解她哪方面?”
陈源双目无惧,不卑不亢:“她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