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雁翎般的刀,在月下闪着透彻心扉的光芒,一道血线自刀尖处沿着刀刃流下,缓缓滴入泥土。
剩下的八人,看着对面青年冷冽的目光,一如他手中的刀刃那般锋利,都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嗯?八人?”
倦天涯双眉一蹙,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呼……”
又有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刺向倦天涯。
倦天涯不慌不忙,右手的刀由左向右一扫。
“铮……”
两个黑衣人的剑应声而断,毕竟他们只是炼体境,和气海境的倦天涯有着云泥之别。
倦天涯收住刀势,再向前一步,腕一扭,刀一横,径直从右向右一扫,划过了那两人的脖颈。
刀光一闪,那两个黑衣人便瘫倒在地。
银白的刀面,闪着幽幽寒光,一道道血线自刀刃处滴落。
剩下的六人,又向后退了数步。
就在此时,阴暗的墙角里,陡然刺出一剑。
这一剑,极为隐秘,从黑暗中刺出。角度也极为刁钻,对准倦天涯的右后腹。
时机也卡得刚刚好,如今的倦天涯右手握刀位于左胁处,再想撤刀回防,需要一定的时间间隔。
虽然他早有防备,但却是没想到消失的那个黑衣人,竟然躲到了墙角的阴影里。
仓促之间,倦天涯以左脚为支点,右脚向左上方向进一步,随即上身向左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饶是如此,那把剑还是划开了他的布衣,在他腹部割开了一个两厘深的口子,鲜血汩汩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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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早有防备,这一剑怕是早已将他的小腹洞穿。
“桀桀桀,你小子中了我一剑,还能猖狂吗?”
一个身材矮小的黑衣人,从阴暗的角落里,缓缓走了出来。
那人小眼睛,驼背,约莫五十多岁的样子。
其实在神州,很难通过一个修士的样貌去辨别他的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