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属多么伟大的词汇?于「原谅」的广袤下,全部显得渺渺,你原谅我了,我原谅你了,她原谅她了……
原谅同时是最伟大的惩罚。
于元又前进了几步,把余之彬推到床上,毫无负担地不轨,垂着眉毛小声说:「我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
乌黑的发丝流泻在床上,肤白胜雪。
鼻梁高,且眼窝深邃,双的眼皮阖上了,骨感的手托着于元的臀后:「那就什么都别说。」
「我该怎么办好?」
于元再次送吻了,眉骨伤感的:「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骗了我……」
女人继续着她的话:「你看我说什么了么?」
明天的庭开出来,不知道结果如何,世界是一层又一层的阶级,艰难才可撼动,未来是胜诉是败诉?
在此夜不需管了。
通通甩在「不轨」的夜中。
唇部交迭,伸出舌头再进入口腔,在牙关前不足够,眼睛湿润着继续探入,这是这段时间内最过分的一次不轨,之前都是维持距离,现在不用了。
不再为她守贞了,也不再有心理障碍。
于元把余之彬的衣服掀上去了,露出足够明显的腰线,女人伸出一只手遏止了,翻过身把于元压在身下,问:「你现在身体怎么样?」
「还可以。」
床上流着的换作是于元的头发,于元用胯抵着女人的腿,在悲痛中只能找到性作为纾压方式。
两瓣肉的唇隔着衣裤,顺着大腿上下地蹭。
蹭了一会,露出失神的表情,嘴张开了一部分,完全投入在「性」之中,连女人的手何时攀上脆弱的喉咙都不知道。
「小黑。」与于元的意乱情迷不同,女人清醒无比,「我不会再碰你下面一次,上次被你舔了,我反胃了几天都没消下去。」
于元自己脱了裤子,把湿透的内裤也脱了下去,重新用下半身顶上那方黑色的布料,专挑着做工好的地方洇湿。
磨着……蹭着……
即使是相互「原谅」了,仍旧有芥蒂。
于元的芥蒂体现在不会全身心地爱上周是允,余之彬的芥蒂体现在拒绝一切过度亲密的举止。
通向「恋人」的通道关闭了,现在的通道是「主奴」,或是于元只是个解决性欲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