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向「恋人」的通道关闭了,现在的通道是「主奴」,或是于元只是个解决性欲的工具?
攥在脖颈处的手,是「濒死感」的关键。
余之彬一只腿跪在床上,一只腿站在地面方便借力,兀地攥住了喉咙,将拇指下压。
于元衣冠不整,女人衣冠齐整。
皮肤被压出指痕,不会像「常规」玩法,只掐两边的筋而不掐喉管,是要命的玩法,在「濒死」的边缘。
于元热切地顶胯,感受到眼前一片热雾,片刻后变成一片漆黑,依旧热切地顶胯。
糙厚的布料剐蹭着阴蒂,肉嫩的阴蒂被布料剐蹭至东倒西歪,流出一片的水,脖颈处感受到窒息,颈动脉在跳动。
生命的蓬勃就在于此了。
每次到达极限时,女人松开手给予喘息的机会,同时抽开腿。
她在阻止「性」的诞生,于元喘息着追回。
「在犯什么贱?」女人问,「对着我发情,逼水流了我一裤子,明天我怎么去开庭?」
手又掌上脖颈,每根筋发动了,时机把握的刚刚好,多一秒会晕过去,少一秒不够样式。
于元说:「因为我是母狗,所以才这样的。」
否认自己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如果真的是狗就好了,但在此个夜里扮演狗,也能开解一部分的自己。
再一次的掐合。
脸又像「漫金山」一样漫上了红色,阴蒂逐渐开始颤栗,无数血液聚集在下方,于元绷着双腿,一条鱼一样高潮了。
两条腿是鱼尾,顷刻被放下去,被床弹跳起来。
「因为我是你的母狗。」于元喃喃自语,女人见于元高潮,卸下双手预备离开,于元猛地用一只手臂支起身体,「你别走。」
「留下来打你?」
和余之彬在一起,一定会被打的,不论现在多般温存:「考虑到你怀孕,这几天没有打你,新账旧账都没有算,现在你打算自己讨了?」
但于元求的不是这个:「我还想再要一次,你别走……」
今天对性上了瘾,女人站定在原地,任由于元又蹭又摸,也掐着于元获取自己的快感。
用看狗的目光下视。
每次都像条鱼,离开时会打挺,在第二次高潮时又说了一遍:「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