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扫过脸颊,裴燎舌尖轻拢品着余甘,回道:“你当然不是。”
夏澈没再接话。
这事儿就那么心照不宣地被揭了过去。
裴
燎以为他心里膈应,从此后更加小心,谨言慎行,饶是在夏澈面前,能不碰酒精也尽量不会碰,只默默帮他备好解酒药醒酒汤。
裴燎从前不觉得委屈,因为那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可他将这些事说给现在的已婚对象夏澈听,语气不难听出,还是有很大怨气。
夏澈心虚,理亏心疼地随他摆弄了一晚上,准备的一次性用品不充足也没勒令对方必须停下。
裴燎一开始不愿意,临近爆发绷着不动,克制道:“会不舒服。”
夏澈握着他手按在腹部凸出不平整那处,哑声道:“没事,我要的。”
他说要真就全要,连带裴燎多给的一次尽数照单全收,不过谁弄的谁扫尾,最后裴燎帮忙清理了好久才把罪证全部消灭。
爽是爽了,就是第二天后遗症也是真的,吃什么都觉得不舒服,像肚子里还有异物。
裴燎后悔地肠子都青了:“对不起,以后再也不内……”
“裴燎,”夏澈语气温和地手动帮他禁言,“你非要在这种名词使用上这么坦白吗?”
裴燎闭上嘴,趴在床边,低头吻他肚脐。
夏澈手放在他后脑勺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帮对方顺毛,蓦然开口:“你知道吗,在ktv那次,你凑过来的时候,嘴唇碰上我耳朵了。”
嘴唇很软,很烫,当事人神志不清没有察觉,被冒犯的人却察觉得一清二楚。
“我当时就想,”夏澈说,“你的嘴唇应该很适合接吻。”
裴燎愣了半天,偏过头,枕在小腹上仰头看他,认真道:“我决定买点唇膜。”
夏澈被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可爱到了。
他说:“没事,别浪费那个钱,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研究表明,但我个人觉得,多亲亲会更软。”
裴燎眨了下眼。
夏澈:“是我暗示得不够明显?”
“明显。”裴燎直起身抱住他,“只是在想,我老公真的好贪美色。”
“没事。”夏澈握住他脖子,吻了过去,“反正我老公有的是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