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妇人心!宁蕴儿!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住手!你们这些刁奴给我住手!我是当朝状元郎!是堂堂大理寺少卿!你们怎敢如此对我!!!放手!!!」
不顾段恒之声嘶力竭的咆哮,暗卫轻轻松松将人提了出去。
28。
冬去春来,草长莺飞。
醉春风多了位戴着面具,口不能言,但论伺候人功夫却是一流的相公,不止京城,便是全天下都听说了。
尤其是那相公不仅能接女客,男客也都来之不拒,更是让不知多少人趋之若鹜。
更有甚者,为那相公去了个「夜十郎」的称号,寓意他仅一夜,便能伺候至少十位恩客。
一时间。
「夜十郎」的名号,在京城风头无两。
倒也与他先前,作为公主驸马时也没什么区别了。
公主府。
翠绯乐呵呵为我斟了杯茶,又将一包金锭摆在我面前。
「公主,醉春风老鸨方才命人送来的。」
扫了眼那捧金锭,我喝了口茶,吩咐:「驸马为公主用度辛劳几个月也是不易,拿去赏给府里人吧,连带着暗卫和家将一道赏了。」
翠绯含笑应是。
又三个月过去,公主府月月都能拿到少说十余万金。
不愧是天下闻名的销金窟,敛财之能可见一斑。
先前四皇叔被父皇料理,我本有意接手这销金窟,后又觉得麻烦,便放开了手,如今看来倒是冲动了。
三个月过去,按照我之前的吩咐,被折磨得没了人样的段恒之,被醉春风老鸨亲自送了回来。
是夜,老鸨恭恭敬敬立在我面前,垂首不言。
「佘夫人好手段,不过短短数月,便将醉春风牢牢捏在手里了。」
我位于上座,目光凉凉扫过堂中立着的女人。
女人四十有余,身段丰盈,容貌可堪一句风韵犹存,大约是在醉春风待久了,一言一行间皆带着说不出的风情。
她朝我柔媚一拜,言辞恳切道。
「托公主的福。」
对于这种知情识趣之人,我向来是乐见的。
「辛苦佘夫人这几个月照拂驸马,来日若遇到什么难处,只管来找本宫便是。」
老鸨双眼倏地一亮,情难自已的惊喜朝我望来,而后行了跪拜大礼。
「多谢公主大恩。」
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