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闻溪被关在房间已经慢慢过去两个月。
在这两个月里,她不哭不闹,只安静的坐在窗前发呆。佣人端来的饭菜她不再抵触,一切好像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因为她的私自逃跑,沈霁关着她不让出门,就连两个儿子也不让见面。
她每天的作息佣人一字不漏的汇报给沈霁。
在第三个月的时候,男人耐不住两个孩子的吵闹,解除了她的禁足,让她适当的在院子里走动。
闻溪空闲之余给孩子们做甜点做儿童餐,沈霁几次撞见母子三人相处的画面,并没有从她脸上看出任何虚假。
他认为上次陈丰的死对她造成阴影,起到了警示的作用,所以她才慢慢学乖。
渐渐的,沈霁原谅她了。
两人重归于好……
这天,沈霁回到院子的时候,佣人迎上来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笑盈盈的对他道:“夫人下午做了一桌子菜,说是要给老爷你一个惊喜。”
沈霁感觉到一些意外,虽说他们俩这段时间见了面没有剑拔弩张的情况,但她主动邀请自己共进晚餐,实在说不过去。
纵使带着怀疑,他还是来到了餐厅。
刚进门,他深邃的黑瞳微微紧缩。
女人身着简单的白裙子,是当年在费城时同一屋檐下,他印象中她穿得最好美的一件衣服。
时候他在楼上看书,偶然看到她穿着白裙子在楼下在花园里架起画架,情到深处她提着裙摆翩翩起舞……
当时条件有限,没办法用相机拍下这一幕。
后面美丽的画面在沈霁脑海里挥之不去,他在床上辗转难眠,大半夜起身去书房,凭着记忆画下她跳舞的样子。
那副画他一直珍藏在书房的保险柜,是他认为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
闻溪转过身,对他淡笑了笑:“我做了一些你爱吃的菜,坐下来尝尝?”
面对她的邀请,沈霁没有像以往那样立即踏足过去。被骗太多次,他开始有些后怕了。
“是我没有认清自己的位置。”闻溪略显失望地道,“你忙吧,待会我让佣人给你端过去……”
神奇的是,她这句话还没说完,男人长腿迈进来。
佣人立即识趣地拉开椅子。
看他给肯给面子,闻溪笑着走到他面前坐下,看了看周围站着的佣人。
“你们都下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