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无一例外都漂亮的惊人,居然都这么不正常。
沈霁渊打开了带来的灯,取出手帕递给岑璇。
她细细的擦拭大理石墓碑,上面的铭文都是岑清慕一字一字刻上去的。
白婳,生于1990年江淮市,卒于2033年,幼年顺遂,成年康健,后嫁于岑清慕为妻,育有一女,夫妻和顺,共挽鹿车。
墓碑中间放了白婳的照片,哪怕是黑灰色的背景也无法掩盖的美貌。
时至今日岑璇也还是敢说,她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是她的母亲。
“你怎么猜到我的心结在这里的?”
岑璇开口道。
沈霁渊将一个黑色的皮质方盒递给她,“传闻那么多,多听些也就能凑出来了。”
在岑家连续霸榜头版头条一个月的今天,岑家外露的事情也被扒的一干二净。
以沈霁渊的本事想要查到些蛛丝马迹不奇怪。
岑璇单手打开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把刻刀。
如今的时代机械化高度发展,手工玉雕借助机器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可是在早期的玉雕是匠人一刀一刀刻出来的。
她刚开始碰玉的时候,岑老爷子给她送的第一把刻刀便是手工刀。
材质不同,也不过是用作开刀的仪式罢了。
而沈霁渊的这把刀看得出来和普通的刀不同,无论是从厚度还是形状来说都比较特殊。
她握着刀鞘,有些奇怪的右手居然没抖。
沈霁渊随即递过来一块拳头大小的玉料。
“你的水平不低,普通的人像应该是能够雕刻出来的。”
岑璇闻言回眸看向他,有些不可置信。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点头,证实了她心里的想法。
“把你母亲的相貌雕刻出来。”
他的话被夜风吹散在风里,也顺利的吹入了岑璇的耳朵中。
她下意识地看向墓碑上贴着的照片。
如果说她刚刚的注意力已经成功的被从大半夜墓园这样的诡异点上给转移了。
那么现在成功的转移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