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深攥着沈时惜的手腕,逐渐收紧,力道逐渐增大,锋利的眼神如刀般落在沈时惜一张淡漠疏离的脸上。 “当初是你非要嫁给我,现在说离婚就离婚,你把我顾宴深当什么?” 沈时惜挣扎,“现在雨还没停,你们有伞,我没有!顾宴深,我现在还淋雨呢,你自己先当个人!” 沈时惜只感觉自己的手腕快断了,疼得说不出话。 顾宴深眸子闪着一瞬的动容,将沈时惜松开,低沉的嗓音如刀子般,划着沈时惜的心,“我的东西,就算丢掉,毁掉,也不会成全了别人!想和你和奸夫双宿双飞?休想!你就继续守你的活寡吧!” 语毕,顾宴深转身离去。 “宴深哥!”沈茹一脸诧异地追了上去。 【怎么会这样?晏深不是一直很厌恶沈时惜吗?我千方百计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