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听到沈初的话,连忙分辨,“胡说,这。。。这是平日里我用来治疗心悸的药,根本不是什么下三赖的药。”
“是吗?”
沈初捡起药,飞快的捏住王妈妈的嘴,作势往她嘴里倒去。
“你吃下去看看是否能治疗心悸。”
王妈妈吓得脸都白了,她可是亲眼看到长宁侯状若禽兽的模样,哪里敢吃这种药。
些许粉末粘在嘴边,她吓坏了,连忙趴过去不停的擦嘴,慌乱的模样令谁看了都知道那包药根本不是治疗心悸的药。
“父亲,看来下药的人是王妈妈。”
长宁侯大怒,狠狠朝着王妈妈的心窝踹去一脚。
“老刁奴,你竟然敢下药害我。”
他这一脚用足了力气,直接踹断了王妈妈一根肋骨。
王妈妈惨叫一声,趴在地上连忙求饶。
“侯爷,奴婢是冤枉的,不是奴婢,是大公子他陷害奴婢。”
沈初冷笑,高声叫道:“红袖,去,把屋里那个人拎出来。”
“好嘞。”
红袖脚尖一点窜进屋中,当即拎着屋里的人出来,狠狠丢在地上,一脚踩上胸口。
“说,是谁让你进青竹院的,让你进来做什么?若不老实交代,一脚踩死你。”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陈氏。
王妈妈是她身边的心腹嬷嬷,行事定然是受她的指使。
看来是陈夫人下药想害小沈大人,却不知为何牵连了长宁侯和世子。
一众宾客们顿时脑补出一出豪门争宠大戏,看向沈初的眼光莫名带了几分同情。
长宁侯只觉得怒火充斥着整个胸腔,愤怒几乎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愤怒的瞪着陈氏,“是不是你搞的鬼?”
陈氏脸一白,不能让长宁侯怀疑到她身上来。
无暇思索其他,她上前狠狠给了王妈妈一巴掌。
“老刁奴,我平日里待你不薄,就算是你爱吃酒赌钱,我也不过小惩大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