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刁奴,我平日里待你不薄,就算是你爱吃酒赌钱,我也不过小惩大诫。
你竟然敢怀恨在心,下药害侯爷和世子。”
王妈妈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不可置信的看向陈氏。
“夫人,你。。。。你!”
“我什么我?”陈氏心下一慌,生怕王妈妈出卖自己,连忙道:“来人啊,堵住她的嘴,把这老刁奴拖下去乱棍打死。”
王妈妈被堵住嘴拖了下去,满眼不甘的看着陈氏。
不到片刻,外面就响起打板子的声音。
“启禀侯爷,夫人,王妈妈被打死了。”
陈氏浑身一颤,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侯。。。。侯爷,刁奴已经被处死。”
长宁侯攥了攥拳头,咬牙切齿道:“都怪你平日里御下不严,让她做出此等肮脏的事,害得整个侯府颜面扫地。
这以后让本侯如何在京中立足?”
陈氏只觉得一股腥甜只往嗓子眼里涌,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妾身知错。”
长宁侯紧紧抿着嘴角,一脸惭愧的看向一众宾客。
“刁奴害主,让各位看笑话了,说起来还是本侯平日里太过宽容所致,今后本侯定当严格治家,希望各位明白,本侯不是。。。。。”
他嗓子又干又哑,怎么也说不出“‘本侯不是断袖’几个字。
就离谱。
这几个字他自己都觉得荒谬不可信。
沈初走过来,向一众宾客连连作揖,“我父亲绝对不是断袖,他也是被害了,今日招待不周,改日一定登门赔罪。”
众宾客纷纷客套几句。
“小沈大人放心,我等绝不会乱说。”
“我等明白,侯爷不是断袖。”
长宁侯。。。。。。断袖两个字真刺耳啊。
就在这时,沈清霜一脸愤怒的冲进来,“父亲,母亲,沈初他。。。他是个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