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在找什么?”
顾长远沉着脸,实在不想跟个黄毛丫头掰扯,显得掉份儿。
便对脸色阴沉的着,不说话的镇南侯道:“镇南侯早知如此便该教好家中子弟,今日是忠仆犯错。
下次若是落到主子头上,怕不止是搜府这么简单了!
贵府二公子此时也该在大牢里待着,听候发落了!”
镇南侯虽然恨孩子做事不谨慎,落了把柄,却听不得这讽刺。
咬牙道:“定北侯,本侯已经令犬子为御下不严道歉。
那下人也伏法进了大牢。
犬子也被令郎打伤,令爱却毫发无损,你也该消气。
何必再咄咄逼人?”
顾长远朝着镇南侯就是“嘿tui”,吓得镇南侯弹跳老远:“什么叫我女儿毫发无损?
老子告诉你,若是我闺女受此惊吓有个三长两短,老子要你们血债血偿!
一家子狗东西!
早知今日,就该教好孩子。
子不教父之过,与其怪旁人计较,不如自己端正心思,别存恶念伤人!”
“你——”镇南侯脸色被怼的铁青,没有敢反驳。
就怕顾长远是个混不吝,回头让女儿装病,他们也无可奈何。
苏幼璃也气的脸色通红,憋屈至极,也没敢再抱怨。
“找到新线索!”
不知是谁在院外喊了一声。
镇南侯霍的站起,头皮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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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群人来到院子里,诸士兵手里的火把将周围环境照的灯火通明。
镇南侯一眼看见纪少恭手里拿着的东西,鸟窝?
府尹许敬淮背着手,正在端详鸟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