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许敬淮背着手,正在端详鸟窝。
刚刚想伸手触碰,就被纪少恭阻止:“许大人误碰,还是等御医来验证吧。”
镇南侯只觉离谱,气愤质问:“这鸟窝有什么问题?二位大人别是无处可查,吹毛求疵到连路过镇南侯府的鸟儿都不放过!”
纪少恭扭头看向镇南侯,解释道:“鸟的确可以路过,但在贵府院子里的鸟窝却不可能。
方才本官检查院子无所获,正与许大人商量收队。
正巧一只斑鸠落在脚边,蹊跷而亡。
就近一查,便看见了这处鸟窝。
好不容易取下来,果然有新发现。
这鸟窝我们目前还未动过,镇南侯要不要自己看一眼?”
镇南侯听得心里直打鼓,已然凑近鸟窝。
方才没有注意,只当纪少恭找茬。
而今一看,里面竟是一支瓷瓶。
瓷瓶的塞子打开,药粉倾洒出来,落在鸟窝里。
镇南侯神色一变,顿感不妙:“这是何物?”
顾长远在后头喊:“归巢的斑鸠都死了,还用问吗?
这明显就是你们苦寻不得,镇南侯府的人用来害我女儿的毒物!”
纪少恭没有否认,而是指了指远处的云杉树:“这么高的位置,鸟窝附近枝条又纤细。
方才找了贵府的府卫,没有一个人上得去。
本官最后是借用了云梯,先上了屋顶,才勉强上去拿下鸟窝。
鸟窝拿下来的时候,树枝都折断了,已经放不回去了。”
说完眸光落在镇南侯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