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我做什么?”
陈榆呼吸不稳,随着气息节奏,小腹总是会撞到项圈上的装饰,冰凉的异物感提醒着她宋池左手的存在。
宋池不答,只是又在牙印上留下了一个极浅的吻。
于是陈榆便没了脾气。
她四肢无力,重重垂下,搁浅般平复着呼吸。
“宋池。”
“嗯……”宋池低声回应她,目光沉沉。
眼下她好了,宋池那边却是一塌糊涂。
陈榆低眉,看见了宋池裙边那团凸起的器物,又抬眸对上了那双湿漉漉的眼眸。
“不难受吗?”陈榆故意道,眼底浮现起戏谑的笑意。
她以为宋池会跟预想中的一样,目光闪躲着反驳,亦或者有些委屈地避开她的视线。
没想到宋池却倾身向前,小心翼翼地把头枕在了她的小腹,极轻极浅地蹭了蹭,闷声道:“难受……陈榆,我忍好久了……”
这算撒娇?
陈榆神色慵懒,动了动手指,使不上力。
不想动。
她伸手捏住宋池的耳垂,揉了揉,漫不经心道:“你自己解决吧,我累了。”
先前她的打算是帮他一把,顺便拍些照片。
谁料事情的发展偏离了她的预期。
想起刚才那一趟,陈榆弯起嘴角,全当宋池的示好,心情也跟着变好了些。
“别憋着了,”陈榆手上力道加重,转而掐了宋池脸颊一把,“憋坏了怎么办?”
末了补了一句:“用左手。”
宋池不是左撇子,所以带着项圈的左手没有右手来的灵活,正合陈榆的意。
“裙子,会弄脏的。”宋池埋着脸,感受着陈榆腹部的呼吸节奏,“我能脱下来吗?”
“不可以,”陈榆抬脚踩着宋池的肩背处,掌心往后,贴着那些血肉长成的疤痕说:“一条裙子而已,脏了就脏了,但你现在不能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