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陈榆抬脚踩着宋池的肩背处,掌心往后,贴着那些血肉长成的疤痕说:“一条裙子而已,脏了就脏了,但你现在不能脱。”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感受着陈榆的体温,宋池终于忍无可忍的难耐出声,撑起身抬手往腹下探去,空荡荡的裙摆里面是昂首发烫的性器。
原本干净整洁的裙边已经沾染上了些黏稠的体液,在裙面上留下了不深不浅的水痕。
房间的窗户未关,雨停的后半夜云雾散开,难得的明月出现在了山影之上。
陈榆心下一动,抬手关掉了房间里的灯。
月光清浅,堪堪照亮了宋池惑人的眉眼。
他右手撑在地毯上,左手不住地在裙底来回动作,手腕上的项圈时隐时现,滑腻的水渍声渐渐传到陈榆耳边。
她动了动脚背,将脚从宋池肩膀挪到了他的右臂,再往下,踩在他的手背上。
昏沉一片中,陈榆看不清那些细微之处,她只是静静地与宋池对视,听着他哑声喘息。
这次的宋池不再像第一次那么委屈,没由来的落了泪,反倒直直地看着她,漆黑的眼眸深处欲望翻涌。
他明明在自渎,如陈榆之前见过那样,用掌心粗鲁地握着自己的性器,让那些薄茧自上而下撸动到肉棒下方,不带任何温柔的揉弄,近乎粗暴的对待自己。
但他的眼睛却相反。
如果欲望透着颜色,宋池的欲望绝不是火,而是一场淅淅沥沥的雨。
快感在宋池体内横冲直撞,他不停地低喘,对待自己的方式越来越直接。
陈榆微怔,回想起宋池每次对待她时的小心翼翼,恍惚间她似乎看见宋池的眼眶又红了。
回过神她立马凑上前,伸出手准备捏住宋池的脸,免得他眼睛一闭又滚出几滴泪来。
没想到她刚张开手食指便被面前的人咬住,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留下牙印。
四目相对,陈榆感觉到咬自己的人浑身一颤,身下的地毯上便多了几处浊白的液体。
“又咬我。”陈榆凑得近,近到两人的鼻尖都快要贴在一起。
月光下,宋池怔愣一瞬,下意识稍稍偏头,松开了陈榆的手指。
然后,就像雨滴落入湖水一样,宋池亲了亲陈榆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