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朝离把它丢进池里,被甩了一身水。
“叉烧。”她又重复一遍,揉揉它的小耳朵和毛茸茸的脑袋,“叫的还挺欢。”
叉烧摇摇尾巴,程朝离衬衣上面沾满了湿气,曲线若隐若现,好笑又无奈地帮它吹好头发,送它睡觉。
“行啦,我去洗澡。”
安顿好叉烧,她调好室内温度,接杯水,去卧室拿了两片药,吞下去。
走这几步,把扣子全解开,丢在脏衣篓。
而叉烧没睡,跟在她后面,一个抬腿前脚绊后脚,摔个大马趴。
“你干什么?”程朝离皱眉,点点它的小鼻子,感叹道,“盛如灼有这么讨你欢心嘛?”
程朝离不共情它的开心,指向它的小房子,“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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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海一家坐在客厅,头顶的光斜落在三人肩上,各怀鬼胎地扯皮。
“明海,她虽说是程家人,可欢欢更是你女儿啊。”刘玉竹一边哭着,一边说,“当初要不是你心软,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程明海眉头皱着,“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了,看见就心烦。”
“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呢?”程亦欢给刘玉竹递了一张纸巾,不满地说道,“您为什么一直站在旁边,连句话都不说。”
程明海噌地一下站起来,指着程亦欢,“谁让你去找她的。”
“还有你,说是让我去,结果你怎么做的,看到时候程家拍板谁好看。”
程明海说完,关上门,啪地一声走了。
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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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周,程朝离将盛如灼的初稿修了修,把几个不严密的地方都替换新的,这样比较贴着这个概念。
周六。
盛如灼的消息在早上六点送到。
晚上八点,还是老地方,老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