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外套脱了,远远地放在一旁,外套里还发出了咚的笨重的声音,这动静使得他侧目,略微打量了一下这个昨天他送她的外套。
最后边途已经变得不需要手抓着自己的东西,凭借摩擦就可以非常顺畅地射出来。
时间也确实再一步步增加,游鸿钰意志力惊人得像个他妈的疯子,常常会在感觉他要射的时候,直接从坐在几把上轻吟,变为压她他腹部坐起来。
不算特别开心不算特别难过地这么搞完很多次后,他洗完澡就困得窝在铺好暗蓝彩色薄毯的办公桌地面,太阳一直能照到着,就不算冷。
“你那么睡会压到伤口,”她冰凉的手指快速而大力地拍拍他的脸,“去床上睡。”其实校长室还有不太大的卧室,虽然游鸿钰乘他洗澡时去打量了下,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可里面家具陈列风水又是对的,游鸿钰只好窗帘全拉开了,让阳光照进来。
他正闭眼,皱了皱眉,“不去。”
“你好懒啊。”她站起来。
“······我不喜欢睡别人睡过的地方。”
哦,她想起来了,这哥的洁癖。
“但是会影响你伤口哇,”她想了想,看着他裹着的毛呢毯,“把毯子铺在上面吧。”
他睁开眼了,眸子扫着她。有点乖张,有点认真听她讲。游鸿钰觉着,这时候他那些高傲好像没那么讨他厌了。
站起来,披着毯子一路过去了。
他这个动作让她蹙眉,结果她低头,整个校长室不说地毯,就是那个黑色办公桌上,也没有灰尘,开着窗的窗台边缘也是,一点灰尘没有。
看吧,这个地方该死的讨厌就在这里,近乎完全和她没到来之前的现实一样真实,可是又熟悉地陌生:这里到处都是生活的常见用品,但没有一丝使用痕迹。他的身躯肌肤触感、温热感,他对自己展露的那个烂人模样,也是那么真实。搞得她觉得自己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好像这些地方的“地图”生成有原则,有废墟和垃圾的地方,旁边地面就有灰尘。如果这里在她来的时候没有灰尘,那么呆了五天都如此。
边途这几天的伤口反反复复好了又崩开,包扎好又被清水击打,提问一度变得更高,整个人的神志其实不太好,只有在游鸿钰看他的时候看起来很精神,这一觉躺上意外软得非常有弹性的床,他睡得十分沉,而醒来时却被铐住了。
并且为了防止他挣扎,拷得很牢。
游鸿钰觉得,这是自己到目前为止找到最好的道具了。本来那小子睡了,她打算在四周看看,结果触摸到了卧室床对面的边柜的一个机关。这整个校长办公室,里面还包括了一个很窄小的房间,约莫只有平米,这从建筑外完全看不出来。
在踏入之前,她以为自己接下来可以见到伟大的校长的小金库是什么样的。
然后打开灯后,灯是紫红色的,皮凳子架在那里,两边墙壁挂满皮带、各类鞭子,有的摸起来很软,像鹿皮,有的很细。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件卧室让人觉得的不舒服了。
边途的伤口终于开始发炎,溃烂。他也不说疼,但整个人显而易见地心思不在这里。
因为她还是只顾自己爽,清理很麻烦,要走一截路过去,所以往往要游鸿钰高潮了四五次,才会允许他射一次,
他连表情都变得很麻木,也不说话,很少对她做出回应。
他的眼神是空的,思维在飘忽,对她的反应很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