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珍一听立马说道:“我那死婆婆用不了几天就会咽气了,她一死,就没人能护住她了。
不过,代广霞脾气很烈,不能急。”
“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我懂。都等两年了,不在乎这几天。
但不能出错,代广霞性烈,那可是一匹好野马,野马是要慢慢驯服的。
这些年还真没遇到过一匹好烈马,这驯服烈马的过程很有意思!哈哈哈哈。”
张玉珍撒娇道:“驯服了代广霞,可不要把玉珍给忘了!”
张林贵拍了拍张玉珍的脸,笑道:“要忘早把你忘了,你这个小妖精我是一辈子都喜欢的!
回去告诉广强,镇规划所二楼那个文案办公室里,永远有代广霞的椅子。
广强不是想当正吗,把这事办好了,电业所所长就是他的。”
“那我呢?”
“哈哈哈哈,我能亏待了你吗,祥生金店里的首饰你随便挑,我付账。”
“贵爷真好!”张玉珍妩媚地撒着娇。贵爷是道上对张林贵的称呼。
“记住,这事要是办的不好了,老子让你好看。”
又是一番打闹……
代广霞逃离时没有锁门,第二天,两个盯守她的人并没有感觉意外,直到中午代广强进屋后,才发现代广霞不见了。
张玉珍心惊肉跳地进了裕兴苑,张林贵听到消息后竟然没有恼怒。
“有意思,她这是跑了呢,还是有事出去了?
就是跑,一天的时间她也跑不了多远,老子这次要好好玩玩猫抓老鼠。”
看着张玉珍的害怕,张林贵笑了,他就喜欢别人对他害怕,尤其是女人,那是一种征服感。
张林贵笑了:“不用害怕,这不是你和广强的错,但你们也不能闲着,尽快给我把她找到,找到了我还会给你们奖励的。”
代广强看到老婆是笑着回来的,急切地询问着情况。
代广强和张玉珍是高中同学,但关系一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