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上辈子无意间得知的事情。
我故意到警察面前下跪,压根不是为了阻止他施暴。而是让警察剿赌的时候,暴露他出千的秘密。
我转头看向坐在院子里一脸呆滞的弟妹,咧了咧嘴。
“走,接爸回家去。”
镇上的医生看过后,只说我爸这腿这辈子都接不回去了。
我一边拧着胳膊呜呜地哭,一边和弟妹一起把他抬回了家。
一向嚣张的男人痛得在床上吭叽,还不忘指使我。
“周盼娣,给老子倒杯水去。”
我站着不动,自顾自地忙活。
下一秒,玻璃碎片在我脚边炸开。
“你个贱蹄子!老子跟你说话你没听到是不是!生儿子没屁眼的东西,我还使唤不动你了?”
“爸爸你渴了,那就自己倒水啊。”
说完,我关上房门,全然不顾身后那难以入耳的污言秽语。
对上院子里弟妹瑟缩的眼神,我笑道。
“爸的腿断了,轮到你们照顾他了。”
我做得绝,下面几天根本没去看过一眼。
只在有一天偶然听到了爸爸歇斯底里的怒骂。
“原来是你干的!周盼娣你这个白眼狼!黑心鬼!”
适逢周玉凤从里屋出来,心虚地甚至不敢和我对上视线。
敢情这是告密去了。
当狗当久了,都不知道怎么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