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财气,我皆不喜,清净淡雅,方是至理。”
“厉害!”
宁飞登时有些自愧不如。
“说正事,殿下来见我,可就无形中破了我们先前所设之局,实在不该。”
“既然不该,姑娘为何还让人把本宫领进来,走的还是正门?”
沈婉秋笑道:“殿下必有打算。”
宁飞亦笑道:“不就是想问为何么,你我之间,不必拐弯抹角。”
“调戏妇女确实是我人设,但不能为了完善人设而完善人设,沈姑娘没去过青楼,怎知何等样女子最吸引人?”
沈婉秋坏笑道:“殿下常去,想必知晓。”
宁飞微微一笑,此刻的沈婉秋倒不像是那位杀伐果断的镇北侯,反倒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
该死的战争,祸害了多少好人呐!
“凡风情女子,决计不能放浪形骸亦或羞涩不堪,须得二者兼备才行!”
“譬如表面上羞涩不堪,到了关键时刻,却又放浪形骸。”
“如此方才最为诱人!”
沈婉秋恍然大悟,“殿下言下之意是说,您需有个反差,要想让人觉得您好色到不顾一切调戏镇北侯,就须得装出一副好人模样!”
“毕竟没人不在乎颜面,越是掩饰,越是能够证明您确实好色。”
宁飞点头道:“侯爷倒也是位懂行之人!说正事,南衙十二卫与你牵扯不小,届时记得给余大人提供些许便利。”
“另外,听闻沈将军琴棋书画样样俱全,儿时是照着大家闺秀培养的,可能画出那太行山匪领头之人的模样来?”
沈婉秋点头。
“自是可以,只是殿下现下不应细查齐妃遇害一事么?”
宁飞笑道:“锦衣卫眼线遍布京城,查个人岂不易如反掌?反倒是余大人那边,水太深,他必会深陷泥沼。”
提起余松,沈婉秋兴趣盎然。
“真没想到,朝堂之上主动站出来替您说话的,竟然是他。”
“而且如今我才知晓,什么太子党、五皇子党,归根结底,朝堂上最大势力还是以余大人为首的都察院一众御史老爷。”
“殿下可与其交好,日后定能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