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道人随手扔熊窝里,爱活不活。
坐在地上一脸的委屈,蔗姑烦躁的揉着自己的鸟窝,发尖儿都分叉了,油光澄亮的。
“哎呀,烦死了,吃的没找到,还带回来一张嘴。”
说着,她突然坏笑起来,从地上抓一把小石子,闭上一只眼瞄着道人的头,一投一个准。
导致道人睡得很不安稳,脑袋时而痛、时而不痛,做了一个噩梦,石头怪人扣着身上的石块,摞在他肚子上玩叠叠乐。
道人睡得香甜,可蔗姑睡不着,肚子咕咕叫,挨到了后半夜,虫鸣鸟叫都没来,尽是一个人的吼声。
听得她烦躁的想杀人,两腿乱蹬,理出两行平滑的道来。
“吼!”
“啊啊啊啊啊啊……烦不烦。”
霍然起身,蔗姑杀气腾腾的走出山洞,寻到声源。
月光下那坨肉山,发疯似的大肆破坏,推山毁林、飞沙走石,嘴里发出人类的歇斯底里。
“喂,丑东西,大半夜让不让人睡觉了。”
“呃……”
达可旋低下粗壮的头,看着小不点,露出夸张的笑容。
嘿嘿,意外收获啊,甜美的糕点。
大跨步走来,垂涎道:“你好香啊。”
蔗姑兴奋道:“哼,算是个识相的,姑奶奶就轻点揍你。”
腰间的收纳袋自行张开,抽出天蓬尺。
她就喜欢拳拳到肉,真枪真刀的干架。
轰!
两人尺对脚相轰,劲风掀起达可旋的层层肉浪,蔗姑更不好过,翻飞十几米,堪堪停下。
压了压胸口的闷气儿,见天残脚落下,匆匆以天蓬尺作挡。
她被踹入地底,从另一边地面冲了出来。
兴奋的挥了挥天蓬尺,蔗姑大叫道:“好啊丑东西,再来!”
怪叫着冲上去,一尺对一掌,倒飞再重来。
蔗姑愈发狼狈,披头散发、灰土灰脸,搬出女娲娘娘也不美了。
人愈发亢奋,抹去鼻子流出的血,“丑东西,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