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的身体彻底得到放松,又累又舒服。 她洗了个澡,出来关上今早出门前打开的窗,将屋外的蝉鸣隔离掉,只剩下很弱的声响。 不断起伏的吱吱声宛如细碎耳语,好似那两个人想对她讲的好多好多话。 轻轻,却不断绝。 她用被子盖住脑袋,什么都不想,很快睡着了。 一夜无梦。 清晨。 宫黎从房间出来,楼下的豆子香气唤醒了她还在昏沉的神经。 一定是阿姨做了豆腐脑。 她带着期待,轻快下楼,果然在一楼的餐桌看到了一盆白嫩的豆腐脑。 厌恶豆类的邓嘉柯正在安静地吃煎蛋和烤吐司片。 她舀了一碗给自己调味,随口问道,“方也呢?还没起来?” “一大早就走了,据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