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今天。?”
男人眼睛转了转,嘴角一勾,“碧荷,你走之前别忘了什么?”
千载难逢的机会,他这次一定要好好地扳回一局。
女人扯下他的衣领,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做个记号,“好了吧?”
碧荷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每天要吻别,楚致远真是越活越小了。
“不好。”梦蝶的楚致远捏起她的下巴,将自己的嘴唇压了下来,余光撇见白色的魂体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很好,他赢了。
这次见不得光的偷窥者另有其人。
良久,男人终于放开了她,同时替她整理了一下衣领,“早点回来。”
“嗯,那我跟晨晨先走了。”碧荷抬头观望他——脸色正常,女人也暗自地松了口气,朝门外走去。
“你就这么让她走?”正文的楚致远十分惊讶,“原来你不仅失败,还这么怂?”说完讥笑出声,过后又阴沉着脸,剑眉紧拧。
男人刚被安抚好的情绪一下子跌入谷底,眸色深沉近墨,盯着他不说话。
“你上一次来的时候对碧荷做了什么?”梦蝶的楚致远沉着脸问。
他还有账没跟他算呢。
天知道这个人穿过来的时候做了些什么,当他一回来就感觉碧荷对他又有了隔阂,几年来伏低做小那么久的努力几乎白费,用了好长时间才将他们的关系恢复如初。
“我吗?”正文的楚致远垂眸思考了一下,“我掐了她,因为她说不爱我。”男人神态自若,仿佛掐脖这种行为与他而言再平常不过。
“我第一回来的时候,丝毫感受不到她的爱,一点也没有。”他看向他,“我让她说爱我,只要她说我就信。”
他接着说,吐出的话冷酷无情,“哪怕我知道这里是平行时空,我也不能接受她说的不爱。于是我掐着她,逼她说爱我,她近乎晕厥,却还是没有说。”
回想起那时的不快、惊恐、后怕…正文的楚致远感觉心脏疼的无法呼吸。
他决定把气撒在他身上,“都是因为你,她才会这样。如果你能早回来八年,哪会有人乘虚而入?甚至生下恶心无比的赘生物!”
他刚来的时候看到了那个赘生物,长得跟他那个骨头都烂了的爹一模一样,令人作呕。
梦蝶的楚致远恼羞成怒,遮羞布被彻底揭开——他无法再自欺欺人。
“loser”某人虽是魂体,但仍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站在他面前。
怎么不算最大赢家——他楚致远可是头婚,梁碧荷当然也是头婚了。光是这个就足以让他在这个废物面前抬头一辈子。
男人感觉非常庆幸,自己比这个废物早回来八年,用计让梁碧荷回到他身边,骗她吃假药然后没多久就怀孕结婚,真的是他人生中最正确的一步。
轻而易举的,小鸟自动的飞回他的手心,再也不怕她飞走,毕竟有三条绳子不是么,牢笼和绳子早已将她捆绑得死死的。
梦蝶的楚致远想抓住他的衣领将他狠狠掀翻,又是徒劳无功。他恶狠狠的盯着他,内心深处的嗜血、杀戮正在慢慢地被唤醒。